天噶仁波切临终趋入图当之时
当祖古乌金仁波切往生时我在场;当纽修堪仁波切过世时,我也是几天前就在那里;我也目睹了许多其他修行者、上师和一般人死亡的情形。我被请到他们的床边,或是在他们死后去拜访,去做法事,象是修迁识的“颇瓦法”之类的。但是像祖古乌金仁波切或纽修堪仁波切的大师身上,有个明显的征相:他们完全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没有象是“我就要死了,喔,不行,怎么办?”之类的焦虑,根本没有。
我看过很多世俗之人的死亡,他们会说:“拜托,请做些事,救救我!”过去一段时间,我是札西郡社区某任期的负责人,当我在那里时,我的秘书去世了,我到他的床边,他说道:“仁波切,这不是我该死的时候,我不想死,我有妻子、有小孩。”他和我同年纪,他求道:“拜托,做些事,做你能做的任何事,请一些别的上师来,请他们给我任何需要的灌顶或加持。”他是如此害怕,发此忧虑,但是没办法做什么。
伟大的大师从不会说:“我就要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不知怎地他们知道自己的死期。他们不会做太多的准备,写下他们的遗嘱、有着各种担忧或执著,交代“做这个,做那个”——不会像这样;他们只是坐着,当他们死时,他们是知道地、接受地死去,彷佛他们往隔壁门去。纽修堪仁波切和祖古乌金仁波切只是离开,他们不会对这个大惊小怪,他们不需要写任何的信、对别人拼凑一堆细节;假如他们不知道他们行将死去,情况就会大不相同,但他们知道,对他们而言,这是如此容易。是不是真的当你搬家时,是不得了的大事!单单是结帐离开饭店,就可能是很复杂的工作;当你去登山时,需要多少的准备工乍,以便去登山一星期?牵涉到多少的希望和恐惧?有多少件行李?但向他们这样的大师,根本不需要准备,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小题大作。他们只是离开,就象是从一个房间走到下个房间。对这点我非常惊叹。一开始我还在意是否有任何吉祥的征兆,而留意着;但之后,当回想起这事,我了解到事实上最吉祥的征兆,是某人离去时的自在,就象是晚上的入睡,没有一丝的焦虑或恐惧。
——文字由阿明摘录自措尼仁波切的《大圆满生活》,题目为摘引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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