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洛珠多丹法体缩至一肘高
说明:明天就是末学根本上师仁波切示寂一周年(藏历)的日子,上师仁波切的肉身虽示现无常,但无碍悲智法身却未曾动摇远离……忽然想起仁波切生前有两位最为著名的示现虹身成就者,一为参巴陀美(应仍住世)一为洛珠多丹(已于2013年3于北京示寂),参巴陀美在六年闭关结束后照片拍不出肉身的影像,而洛珠多丹也是长期闭关后获得上师仁波切印可,示寂后法体缩至一肘。由二位示现可知大圆满成就除了无缪见地为基之外,还需长期艰苦的闭关实修才可以获得!愿与诸位同门道友共勉,祈愿上师老父化身早临!
阿明 2015-4-1
正文:
喇嘛参巴陀美肉身拍不出影像
在钦哲和康楚的时代,有个证得虹光身而变得相当有名的人物,他的名字是酿拉贝玛敦度(转注:即噶陀传承第十万个虹身成就者班玛邓灯),有许多人都亲自见证他的事迹。我自己就认识两位以虹光身离开世间的人,其中一位是德格地区的在家金刚乘行者,另一位则是在我的一位上师母亲家中的母牛棚里证得虹光身。那时有许多人见证了这个事迹。这个故事是由第二世蒋贡康楚告诉我的,所以我绝对认为这是真的。蒋贡康楚那位又高又帅的兄长,当时就在现场。
虹身者班玛邓灯仁波切
及神变足印石
事情是这样的。有位老尼师在朝圣的途中经过了他们的村庄,当她看到这家有钱人时,就请求提供地方让她进行一小段时间的闭关,他们于是将空母牛棚的其中一间供养给她。尼师告诉他们:「我想使用这间母牛棚一星期,进行严格的闭关。我希望能将门口封住,请在门前堆栈石头,以便我不受任何打扰。」由于他们习惯于资助修行者,便同意了,大家都没有再多想。他们说:「当然,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并不知道谁会照料她、带食物给她,他们认为尼师已经自有安排。
过了三天,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不同颜色的光束如火花般盘绕,从母牛棚石墙的小洞和裂缝中透出。屋顶下方冒出了光芒,牛棚外面则有光圈快速移动。这家人感到奇怪:「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谁在照料那位老女士?谁为她带食物?」他们问仆人。仆人们都认为有某人为她提供食物,但实际上谁都没有这么做。他们断定尼师必定是一直都自己煮饭,可是蒋贡康楚的兄长问道:「里面有能煮饭的地方吗?」仆人们说:「不,没有。那里连炉灶或什么都没有。」他们因此觉得纳闷:「那她吃些什么呢?她有水可以喝吗?这些光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们决定去看个究竟。他们将整堆石头移开,打开门窥探一番,看见那位尼师的身体已然散落一地。她的双手在某处,双脚在他处,四肢已经与身体脱离,一块一块地散布地面。从骨头的末端,虹彩之光盘旋而出,身体仍继续在分解中。所有看到的人都彼此间道:「这是什么?她看来象是死了!」其中一个人回过神来,说道:「不要管她,这里好像有不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她要求能有七天的独处,我们就照她所说的做。」这么说完之后,他们就再度把牛棚封起来。
当他们在第七天后回来并打开牛棚时,虹彩之光已然消失,一滴血、一块肉或者任何骨头都找不到,只留下了手指甲和脚趾甲,非常光滑地平放在地面,旁边还有一束头发。这件事情非常肯定是这样发生的。
纽殊堪仁波切
(即纽修仁波切)
即使当藏地时局动荡之时,果洛区还有两、三个人证得虹光身。纽殊堪仁波切对这类故事向来非常谨慎,他亲自去藏地打听许多不同的消息来源,以追溯这些人的名字和地点。他相当精确地记录下所有细节。这些人之中有两位证得虹光身。第三位是在被暴徒殴打的时候,突然开始上升飘浮,直到他们无法碰到。他越升越高,最后消逝无踪。这是一种神圣的成就。因此,就算到了今日,都还有人证得虹光身,也仍有修行者证得成就,这绝对是真的。
伏藏法对如何证得虹光身有直接的教导。在噶举派中是这么教授的,心融入法性,身融入微尘。印度的八十四位大成就者,没有一个离世时留下遗体。莲花生大士的二十五位大弟子,只有一位于死后留下肉身,他的名字是朗干帕吉森给,他的肉身还保存在巴罗虎穴的舍利塔中奉祀着。
在当今的时代,人们看来似乎都不怎么精进,他们并未持续实修法教,也未日夜修持,这是当今和往昔情况的唯一差别,而过去曾有那么多的伟大修行者。法教本身则经由不间断的传承还依然可得,而并未消失。
——文字由阿明摘录自乌金祖古仁波切《彩虹丹青》,题目为摘引所加。
附录:“傲慢”老妇证得无余虹身
“傲慢”老妇之根本上师仁波切
(至尊怙主丹贝旺旭仁波切)
大约是2003年,笔者跟几位道友在丹贝旺旭仁波切引介之下在成都拜见了多智钦特巴仁波切。就在特巴仁波切下榻酒店,我们一行数人被安排在一个客房等候。
其间,我与一位来自藏区某地的陌生喇嘛同坐一桌,闲聊之间我得知这位喇嘛名为嘉华,幼年出家后因学业有成而获得堪布学位。当这位堪布得知笔者是“康色知格丹宝(汉意为‘果洛康色部落的丹宝活佛’,是当时藏区对丹贝旺旭仁波切的尊称)”的弟子时,表达出对仁波切的极度崇信和敬仰。
我问堪布因何生起这种信心,堪布讲了他的一段童年往事。堪布少年出家后,在寺院跟众多少年喇嘛一同学习闻思教法,每天一同赶往闻思院时,必然会路过寺院一位藏族独身老妇的院门。由此,少年喇嘛们经常遇到坐在门口的老妇,而老妇则经常用听来很像教训的语气跟他们说:“你们这些年轻的僧人,要好好学习好好修行,别虚度岁月!”
某次,有位少年喇嘛忍不住就回了老妇一句:“你自己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烂藏老太婆,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这些有文化的学僧?!”老妇并不气恼,笑着跟这些少年喇嘛们说:“哦,哦,哦……我可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康色知格丹宝的弟子,我已经在喇嘛面前学到了大圆满的窍诀,等我死的时候,你们就会看到我和你们不一样了!”当时老妇所说的话,少年堪布并没在意,只是隐约在心中留下了“康色知格丹宝”这个名字。
过了没几年,老妇在无人得知的情况下去世了,当被发现的时候,人们惊奇的发现,在老妇生前常常坐着的地方,只留下老妇常穿的一条藏袍,人们根本找不到老妇的遗骸,只是在藏袍里找到了一些头发和指甲。幼年的堪布对此很惊奇,而据寺院年老喇嘛说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余虹身”。
由于那时宗教环境还有些紧张,老妇虹化的消息并未广泛传扬……而此事对于少年堪布却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而今堪布得闻“康色知格丹宝”这个熟悉的名字,因此引起了极大的兴趣。
由于当时丹贝旺旭仁波切并不在成都,堪布并没有及时见到仁波切,后来听说堪布数年后终于在内地某市见到了仁波切,但具体情况就语焉不详了。
——文字摘引自《“草根”虹身成就者藏僧洛珠多丹轶事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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